第(2/3)页 我就找了一包苍蝇药,粉红色的小颗粒,跟白糖放在一起,就能毒死苍蝇。 这下,我不缺投喂蜘蛛的虫子啦,欢呼! 然后,一条街的蜘蛛全部被我毒死了。 尴尬…… 我可能是个怪胎吧。 这些东西,没有暗示嗷。 更小的时候,我在村里无忧无虑的。 那时候,最喜欢玩小刀子,削铅笔的小刀子,我把十个手指头全部划得稀烂。 爷爷告诉我,土药可以止血,土药就是细细的干土,确实很管用。 现在想想,为啥不直接让我别划破自己的手指头呢? 奇怪嗷。 我记得有一次下了一个月的雨,爷爷甚至作了一首诗。 好大的雨,雨好大,大雨好。 那时的我,觉得这句话好厉害! 天放晴后,爷爷带我去看河。 在我的记忆里,那是河水涨的最高的一次,堤坝都差点挡不住。 有的地方确实没挡住。 河里有一块巨大的水沫,土黄色跟豆腐一样的质感。 零几年的时候,还没有卖萌的说法,但我很少跟爷爷一起出去闲逛,我就想卖个萌。 没有卖萌这个词语,自然没有卖萌的句式。 顺带说一下,卖萌的句式就是:……看着好好吃嗷,我好想吃吃看啊! 我就对爷爷卖萌道:“爷,水里的那块豆腐看着好好吃,我好想吃吃看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