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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乖乖的跟着少爷，在阴山上一定要全听少爷的。”夜辰道，“要不然我就把你赶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少爷不要赶我走。”夜小洛连忙跟上。

    “少爷，那个人吊在树上荡秋千吗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是吊死鬼。”

    “还真是诶，他吐出舌头了，好长。少爷，那边那个呢，整个人都肿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落水鬼，被水泡的！”

    “少爷，还有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少爷，我们死后，会变成幽魂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，幽魂是人死后的残念受阴气滋养而新生出的生命，并不是生前的灵魂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清水绿树的环绕的小阁楼内，秦牧歌跪坐在茶几的后面，慢悠悠地品着茶。

    他的前方，坐着林烟儿南宫贺和柳尚宇三人。

    秦牧歌淡淡地道：“这么说，那个废物进入了阴山深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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